當然,這不是個特例,而是現代特有的文化現象,對於現代化而言,昔日現代化就等於是西化,就算日本統治下的台灣,其實也是朝向西化而努力,所以台灣間接的透過日本接受西方思想,很多地區也是有同樣的情況;誠如安樂哲(Roger T. Ames)在其書中所說,光哲學這個領域,今天在台北、東京、漢城、北京、德里等地,還是在波士頓、牛津、法蘭克福或是巴黎,提到哲學就是所謂的西方哲學為主,漢學家雖然有人專精研究中國哲學,但是他們並非是在哲學系,而是在"亞州研究"或類似的相關科系...,同樣的,對大部份的亞洲哲學系的學生來講,研究柏拉圖,英國哲學家懷德海曾說:"全部的西方哲學史不過是給柏拉圖做註腳",至於研究荀子,讀完除了掌握初淺的唯物論還有什麼?這就是東亞文化的悲哀....,美國的實用主義哲學家威廉。詹姆士說:"對我們美國人來說,聆聽歐州人的訓導似乎習以為常。",而同樣的,對亞洲人來說,尤其是十九世紀以來的東亞地區,聆聽西方人的文化,吸收該文化為我們習以為常的現像,至於本地文化呢?